Wednesday, March 12, 2008

昨天接到婆态逝世的消息时还真有点惊讶。她老人家说然已七十来岁,但健康一向不错,说话比我还要大声。病魔的力量不容忽视,转眼,就去了。和婆太感情不算深厚,但难免会有点感伤。
不开心的就不谈了。
今天,发现了一件事。课程里有个导师,很‘蒙’,也很‘聋’,而且是典型的‘考试型’导师。他‘蒙’(迷糊),学生们问的讨论的,说了一大堆他还在题外。他聋,三名同学重复了一个数字“三十三”三次,只见他频频点头,答道“是,是,六十。”我们几个互相对望,有点晕。怎么说“考试型”呢,就是问了个问题,他说了一大堆,到最后问他答案重点是?“没有答案,考试不会有这种问题,改次问些和课程较相关的问题。”差点吐血,浪费我时间不说,问题原自于讨论题啊,哪是题外话?后来发现我不是唯一‘种招’的学生,很多提出问题后等于没问。
今天仍是无无聊聊,无惊无险,无风无浪,无什么都好,就不是无拘无束过了一天。上了成天的课除了闷,还是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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